看着二婶雪白的脖子,我猛的咽了口口水,手不自然的伸了过去,卧槽,嫩滑如玉,软的像是刚出锅的碱面馒头,麻蛋!弹性十足!
一阵咳嗽声传来,我打了个激灵,下意识的把手缩了回来,我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,刚刚那是白姐的声音,我连忙打开门走了出去,但外面空无一人。
我挠着头疑惑起来,白姐没出来,而且隔着两间房,难道是我幻听了?
这咳嗽声像是给我敲响了警钟,我使劲的摇了摇头,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两下,这才缓过劲来,压下那股邪念,我舔了舔嘴唇。
不得不承认,二婶的是这破山村里的金凤凰,和我虽说没有血缘关系,但处的好,我从几年前就开始偷看她,她早就发现了,但总是会偷偷的拧我耳朵,也不告诉我祖父。
我很了解她,她很会做人,人长得漂亮,嘴也甜,身材好,心眼也不坏,我偷看她洗澡时间久了,她已经被默许了。
她没拿我当大丈夫,拿我当小孩。
我现在如果太过分,是不是有点不地道,趁人之危的事情咱不能干,特别是这好女人。
房间里充斥了香水味,和村里其他女人的汗味不同,二婶特别会打扮,很有女人味。
我咽了口口水,盯着她领口,狠狠的看了几眼,然后咬牙把她被我弄开的的纽扣,挨个的系上,整理了一下她的裙子,把我送的那件白纱肚兜也往里塞了塞,看到没有留下任何犯罪证据后,我这才松了口气,我开始掐人中。
只掐了一下,俏丽的二婶就醒了,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完了林飞,我快要死了。”
我皱了皱眉头,二婶的表情,不像是开玩笑,到底怎么了?
而且我看她来时衣衫凌乱,显然是被撕扯过,难道她被人欺负了。
“二婶你别急,是不是谁欺负你了,你放心,告诉我,我打断他的腿,村长在的,我陪你去找村长评理。”我拍着胸脯说。。
二婶急得直接爬了下来,她跪在我面前,说村长也出远门了,她找过了,现在没人能救她。
我问她怎么了,二婶不说,神色慌张的转过身,然后丢了魂似的,跑出了房间。
我站在门口,静静的看着二婶的背影,二婶离开了,我回过头看着屋子里,闻着二婶留下的香水味,我的视线被一个菜篮子吸引了,这是二婶带来的,上面盖着那块蓝白相间的花布,里面也不知道放了什么。
好奇心使我走向菜篮子,掀开菜篮子上的花布,我吓了一跳,篮子里全是黄纸,也就是捎给死人的纸钱,还有一些香烛和纸做的衣服,折叠的很整齐,我看了眼大门的方向,拿起纸衣看了看,这是一套男人的衣服,而且是纸做的,上面画的那些东西,一看就是那种给死人烧的祭品。
祖父会一些偏门的东西,和村长是附近十里八村的风水先生,祖父是跟村长学的,这爷俩虽不是近戚,只是一个姓氏,但处的跟爷俩一样,这也是村长给我忙前忙后的原因。
我从小就跟他们在一起,也多少知道一些忌讳,这篮子里的冥物,足以证明,二婶遇到了大麻烦……
夜里风大,我拿了件外套套在身上,然后拎起菜篮子,去追二婶了。
刚跑到大门前,身后传来白姐的声音:“相公,记住了,把东西还回去就马上回来。”
我回过头看着白姐的房间里,亮起了灯,在窗户纸上,倒映着白姐的轮廓,她就站在窗户后面,我嗯了一声,关上大门就往二婶家跑去。
星光璀璨,村子里黑乎乎的,狗吠声时而想起,我气喘吁吁的跑到二婶家,却发现二婶家大门紧闭,我使劲的砸门,但没有人回应。
这时候墙头上,忽然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人影,人影灵巧的跳了下来,正落在我的身边。
他大大咧咧的看了我一眼,也不跑,这是村里的惯偷二愣子,我自然是认得的,他肯定也看到了我。
“别敲了,人不在家。”二愣子手里拿着个布袋子,正在往口袋里塞。
我看着环顾四周,没事人一样的二愣子,上去一把夺过他的袋子,二愣子急了,说我不守规矩,但和我扭了两下,就放弃抵抗了。
我虽然年纪小,但我天生神力,一般壮汉都干不过我,何况是这好吃懒做,骨瘦如柴的二愣子。
我强壮能打,这也是二婶喜欢和我亲近的原因,因为我可以保护她,这可不是说着玩的。
“小飞啊,你塔娘的真不地道,喜欢的话,自己问小寡妇要啊,她肯定当场给你,说不定来兴趣了,还会让你爽一把,那原汁原味的不比你手里这层布好啊?”二愣子嘴欠的抱怨着。
我皱了皱眉头,从布袋子里,拎出一套薄薄的贴身内衣,我放在鼻子前闻了闻,是二婶的味道,绝对错不了,这个够日的,敢偷我二婶穿过的,貌似还没洗的。
“小飞啊,你都娶了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狐妻了,咋还惦记这二手货啊!”二愣子酸酸的说。
“麻蛋,你欠揍!”我上去就是一拳头,打的二愣子流鼻血了。
二愣子撒腿就跑,我跟着追一直追了五百米,才把二愣子按在地上,这小偷不是白当的,跑起来真踏马的快!
“跑啊!你不能跑的嘛!你倒是跑啊!”我踩着二愣子的后背扶着腰喘着粗气。
二愣子拍地求饶,我缓了缓,问他二婶去哪了,二愣子一开始说不知道。
在我的修理下,他最后服软了,说看到二婶回到家,换了身性感的超短裙加吊带的衣服,就哭着往后山去了。
我抬脚放开了二愣子,警告了两句不准往外说,否则打断腿的狠话,二愣子吓得落荒而逃,跑远了又骂我。
我没去追,二愣子就是一地痞流氓,我把手里攥着的赃物,装进了袋子里,然后塞进了裤子的口袋。
我返回了二婶家门口,拎着刚刚来不及拎的菜篮子,得知二婶是哭着去的后山,而且还换了身性感的衣服,我心里有些同情她。
我迅速的往后山追去,先前听说二婶每晚都去后山破庙偷男人,本来我还不信,现在看来,二婶真的是去了后山。
看了眼手里的篮子,我一阵头皮发麻,二婶是不是偷男人,我就不敢说了,因为我觉得,偷的可能是男的,但不一定是人。
后山一般很少有人,上面很荒凉,一大片原始森林,只有附近的村民,有时候偶尔会上山,砍柴和设陷阱捕猎野兔子之类的小动物。
我顺着他们踩出来的羊肠小道,拎着篮子追赶着二婶,可一直追了很久,我都没追到,不过我确定二婶就在前面。
因为这里有二婶身上的香水味,虽然很淡,但我还是敏锐的闻到了。
越追越远,月上枝头,天空中的阴云时而遮挡月光,让我前进的速度不得已慢了下来。
山路崎岖陡峭,一不小心就会有危险,我只能压制着速度,尽可能的往前追。
半个时辰后,我遇见了很浓的雾气,伸手不见五指的,我几乎无法前进了,上面很少有人来,草长得很快,路本来就难找,现在根本看不清方向了。
我试着走进了雾气中,完全凭借本能的往里走,走了五分钟,大雾中传来二婶低沉的闷哼声,我立即站在原地,竖起耳朵去听,声音销魂酥骨,我听得热血沸腾,她真的在偷……
“二婶!”我大喊道。
并往前走去,这里有了坚硬而平整的的地面,我知道这里,这就是山上的破庙,这里以前还挺大的,后来荒废了。
我喊完后,二婶的声音忽然不见了,我凭借本能的往前走,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。
走了一分钟,我发现了二婶,破庙前的一棵槐树下,有一个下棋的大石桌,二婶呈大字型,独自躺在石桌上面。
她侧过脸,面色潮红,满头大汗的看着我,我走近了她,二婶慌乱的伸出手,扯下卷在腰上的裙摆。
“小飞,你…你…怎么来了,快回去!”二婶慌张的说并爬了起来,她面色恐惧的推着我离开。
我把菜篮子递给她,二婶愣了一下,然后激动的接过菜篮子,她开心的抱了我一下,说我是她的福星。
二婶开心的让我在这里等她,她一蹦一跳的冲进了破庙。
破庙里燃起了火光,我闻着那股烧纸的味道,后背有些发冷,一阵风吹来,像是有人摸了我一下,我连忙回头,但什么也没有。
二婶跑了出来,拉着我就往回跑,我们一路狂奔,下山很快,只用了十多分钟,二婶拉着我回了她家。
她虚弱的看着我,让我在她的闺房里坐着,然后自己去烧水了,说先洗个澡,让我有事情等她回来再说。
我无聊的坐在香喷喷的床上,想着二愣子偷的东西还在我这,我伸手去掏,准备悄悄的物归原主,但这个时候,意外发生了!
二婶换下来的薄纱裤裤,竟然不翼而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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