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房里,红烛摇曳,一些蛾子飞来飞去,外面酒席间,喧嚣的传来推杯换盏的声音,我愣愣的盯着白姐,白姐却嫣然一笑,把我抱到了婚床上。
她捡起掉在地上的红盖头,使劲的甩了甩上面的灰尘,我躺在床上侧过脸,看着此刻的神仙姐姐,我在想,那晚真的只是梦吗?
白姐走了过来,坐在床边,她重新盖上了红盖头人,然后拉着我的手,她好听的声音传来:“来,我的小相公,快来揭盖头!”
我伸出手揭开了盖头,然后看着她妩媚的眉眼,心跳骤然加速。
白姐站起身,走到桌边,回头看了我一眼,贪婪的对我抛了个媚眼,然后她吹灭了红烛,房间里一片漆黑,白姐走了过来,我的呼吸变的急促。
“小坏蛋,别怕,姐姐会疼爱你的……”白姐吐气如兰,声音像是有魔力,我躁动的心很快就平息下来。
此时已是凌晨,时间有点紧,白姐如得水的鱼儿,掐着我的脖子,把我按在床上动弹不得,我闭上了眼睛,她尽情的欢愉着……
“白姐,轻点,我疼……”我哀求道。
“没用的东西!”白姐懊恼的训斥。
白姐虽然嘴上凶巴巴的,可那掐我脖子的手,悄悄的减轻了一些力道,但依旧掐着我的脖子。
她身上有股隐藏很深的野性,在此刻,白姐的那股野性释放了出来,我敢肯定,她要是动真格的,完全可以玩死我……
我咬着牙,大口的喘着粗气,再也不敢吭声,我偷偷的睁开眼睛,虽然看不清她的脸,但能看到她起伏的轮廓,我知道她是绝色佳人,世间罕有的奇女子。
耳畔诱人的呼吸声,她的落在我脸上的长发,随着她的晃动而晃动,挠的我脸上痒痒的。
白姐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脸上,我忍不住把那汗水弄进了嘴里,也许是心理错觉,我觉得她连汗都是香甜的,美味的不得了。
春宵一刻值千金,我一开始有些抗拒,可在白姐柔滑的肌肤触碰下,温柔的呢喃情话间,我渐渐迷失了自己,不受控制的我,竟然隐约的察觉体内,有股邪念正在蠢蠢欲动,而白姐也兴奋的说了句终于要出来了!
然后像是在验证白姐的话,白姐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我,很快我突然就觉得在一瞬间,浑身充满了邪恶而躁动的力量,无穷无尽的恐怖力量。
“相公,我爱死你了,真厉害!”白姐忽然反常的给我撒娇了。
我激动不已,像是受到了鼓励的小孩,卯足了劲,狠狠的回应她,我想要证明我自己!
我越战越勇,白姐也来劲了,她那只手再次狠掐着我,不过这样的针尖对麦芒的行为,也在不一会后,结束了。
白姐闷哼一声,丢盔卸甲狼狈不堪的想逃,真是应了那句话,兵败如山倒。
而我察觉到白姐的慌张,刚要乘胜追击,白姐一阵低沉闷哼,然后她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,然后呵斥我,不让我乱动,我气的哇哇叫,软的不行来硬的了,我被掐的都要喘不过气来了。
干柴烈火,一触及燃,这哪里是控制的住的,被打了一巴掌,我心里窝火,我来了狠劲,于是趁白姐不注意,我诈降了一次,然后在白姐抱紧我的时候,我绝地反击!
白姐啊的一声惨叫,她气的狠咬了我肩膀好几口,都咬的出血了,我闻到了鲜血的味道。
白姐咬我肩膀,疼得我龇牙咧嘴,但我却无可奈何,白姐这样做的效果达到了,我清醒了一些,身上的恐怖力如潮水般的后退。
“白姐,我疼……”
“疼死你活该!你是男人哎,这点疼怕什么,给姐忍着!”白姐虚弱的说,说完有些忌惮的离开了我。
梭梭的声音传来,白姐下了床,她在背对着我穿衣裳。
我翻了翻白眼,都这样说了,我能怎么办,我也很无奈啊,这媳妇不仅霸道,野性十足,还蛮不讲理,咬人竟然都不道歉,还拿我是男人的话来堵我。
就在我暗自生闷气的时候,白姐去点燃了红烛,村民们在酒足饭饱后,早已散去,此刻外面很安静,窗外也有了一丝白昼的光。
白姐走到窗边,打开了窗户,她站在窗边,看着外面愣愣出神。
她在看外面的田园风景,而我也在看风景,她是我此刻沉迷的风景,此刻的她很文静,至少看起来很清秀,不再是妩媚至极的媚女。
我觉得她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,带着一丝蓝宝石般的光亮,让我十六年的光阴,变得黯然无光,像是虚度了青涩年华……
她一直专注的看着外面,心事重重,我一直看着她,我觉得我们之间,像是隔了千山万水的距离,我有些看不懂她了。
许久之后,白姐转过身,她的目光和我的目光相遇,我慌乱的躲闪着,心跳加速的闭上了眼睛,我想我现在的脸,一定很红。
“呵呵…”白姐的笑声传来,我脸上火辣辣的,更不敢睁眼了。
吱呀一声,白姐似乎关了窗户,我眯着眼,白姐走了过来,我连忙装睡,白姐把我往里面推了推,然后在边上躺下了。
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:“相公,咱约法三章,我不干家务,而且我要在家里修炼,让你祖父搬出去住,这间房子,除了你以外,不许任何人进来,我也不吃东西,总之不要烦我。”
我哦了一声,但心里有些恼怒,新娘子上门第一天,就开始赶婆家人,这有点过分了啊。
知道装不下去了,干脆睁开了眼睛,刚要理论,却发现白姐闭着眼睛,嘴里说了一个滚字,然后双手放在小腹上,她睡觉的样子端庄贤惠,像是大家闺秀一般。
我张了张嘴,只能忍了这口气。
天亮了,我按照白姐的要求,把门窗都关好,然后被白姐撵了出去,有时候真觉得憋屈,白姐这是明显的用人时朝前站,不用人朝后缩。
我失落的去找祖父,因为忙的太晚,祖父还没起床,而且为了不打扰我们,祖父搬到了另一个房间,和我们隔着两间房。
我敲了门,然后在祖父的应允下,我进了祖父的屋,为难的把白姐的要求说了一遍。
祖父沉思良久,那布满血丝的眼睛里,闪过一丝无奈的苦笑,但很快就恢复如初,他竟然反常的同意了,说这些年积累了点钱,正好出去旅游。
我松了口气,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和愧疚。
我刚要走,祖父拉住了我,他支支吾吾了一会,忽然关心起我和白姐的夜生活的事情。
我红着脸告诉祖父,我昨夜在体内,感受到了一股邪恶的力量。
祖父却松了口气,他告诉我没事的,那是黑狐的睾丸起作用了,说明我融合的还不错,那感觉时间长了,就能控制自如了。
祖父还再三的叮嘱我,一定要听白姐的话,她是个深藏不露的女人,让我不要光贪图享受,多和她相处,以后好处多多。
到了中午的时候,祖父起来了,他和我吃了最后一顿午饭,然后开始收拾行李,白姐在此时走出了房间,她来送我祖父。
我有些不高兴,是她让祖父离开的,现在还来送,这有点气人。
我没给她好脸色,但祖父的反应,却让我大跌眼镜,祖父莫名其妙的对着白姐鞠躬,然后说了句谢谢。
白姐大有深意的看着我,没有理会祖父,她面无表情的说了句:“下午没事的话,就进来陪我双修。”
白姐说完回了屋,祖父也拿着行李离开。
在村口,祖父说我和白姐的命运,怕是连着了,还看了看我的后背,说除了一个自带的心形印记,又多了一朵梅花印,他想了想说可能是白姐在我身上,种下了一种叫情窦的蛊毒。
我吓了一跳,祖父宽慰我,这是惯例,一般情况下,媚狐找了如意郎君,才会给她下狐族的蛊毒。
她们很自私,只是为了独占自己的如意郎君,只要我不出轨,就没事。
我好奇的问要是出轨了怎么办?
祖父苦笑着说,那就会被我的白姐感应到,她愿意的话,可以让我蛊毒发作,然后爆体而亡,逃到天涯海角都没用,因为那梅花印,能让白姐轻而易举的找到我。
祖父离开后,我变得无所事事,村里的小伙们也都默契的不和我玩,说是家里人说的,我媳妇很厉害,不要惹我们家。
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,我不自然的走到了二婶家的门口,在墙角见到了村里的几个老光棍。
他们吐沫横飞的正在聊着什么刺激的东西,我就听到了一句,说二婶是个小骚货。
有人看到二婶这几天深夜,都要偷偷摸摸的出门,还拎着个菜篮子,去后山废弃的破庙里,跟神秘的野男人偷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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