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呀一声,我急忙回头,只见秀秀姐穿着肚兜,姿势撩人的走了过来,我挠了挠头,秀秀姐似乎没看见我,她揉着眼睛到了我面前,眼看就要去开门。
我连忙一把抱住她,秀秀姐身子一僵,看到是我才松了口气。
我问她干吗,秀秀姐说起夜尿尿,我让她先回去,我去给她找尿壶,我不敢让她出去。
秀秀姐不明所以的照做了,双腿并拢,有些异样的回了房间,看起来她憋尿憋得很急。
把秀秀姐支走了,这次松了口气,对方的目标是她不是我,所以我不用太过担心,我回过头,看着墙头上,但此时墙头上已经空无一人。
老光棍不见了……
村里的狗吠声此起彼伏,渐行渐远,我循着声音静静地听着,听狗吠声的方向,这老光棍应该是往后山去了。
老光棍走后,我特意的去了大门后面,检查了门栓子,然后顺着猫眼往外看了一眼,外面漆黑一片。
我打了个寒颤,缩了回去,找到了尿壶,我回到了秀秀姐的房间,直接递给了她。
“林飞,你背过身吧。”秀秀姐不好意思的央求道。
我点了点头,背过了身,身后梭梭梭的声音,像是在脱衣服,我此刻感官异常敏锐,。
这感觉很刺激,很快我就听到断断续续的水声,哗啦啦的声音接连不断,看起来憋得很难受。
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尿骚味,刺激着我的嗅觉,我贪婪的闻着味,这味道很熟悉,是秀秀姐特有的味道,尿骚味里,带有一丝甘甜的气息。
“啊……”
听着秀秀姐舒服的吟声,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,咕噜一声,这声音在房间里异常清晰。
秀秀姐的声音戛然而止,她咳嗽了两声。
“咳咳…好了,林飞你转身吧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想着先前白姐的交代,说允许我收拾秀秀姐,我这心里一个劲的打鼓,有些不老实的活跃起来。
我转过了身,秀秀姐拎着尿壶就要拿出去,我连忙抢过了尿壶,替她拿了出去,秀秀姐面色绯红的把尿壶给了我。
“秀秀姐,你身上这味道真骚啊!”我故意刺激到。
秀秀姐没有回应,我也不气馁,把尿壶放在外面,我关上门走到了秀秀姐的床边,看着蜷缩在床尾的秀秀姐,她哀求的看着我,眼中泪光闪动。
我打了个激灵,这次想起来,秀秀姐可是刚在山上被糟蹋过,估计此刻是真的不敢了。
“我在边上,这床这么大,你不介意吧,二婶。”我故意加重了二婶俩字的语气。
秀秀姐娇滴滴的瞪了我一眼,然后点了点头,说了句:“小坏蛋,你还知道我是你二婶啊!”
“那是自然,咱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,但关系好啊,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,二婶你说呢?”我大有深意的调笑着。
“不许叫我二婶,特别是这种时候,我觉得你这么叫没安好心,你肯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!”秀秀姐戒备的盯着我。
“好好好,秀秀姐,我可是老实人啊,你从小看着我长大的,我对你可从来没有什么坏主意。”说完后,在秀秀姐的坏笑中。
我小声的嘀咕道:“我怎么可能打坏主意,最多是香艳的主意啊!”
“别闹了林飞,我才比你大五岁,你把我叫老了,再说我嫁给那死鬼,也是没办法,他比我大二十岁,比我父亲小几岁,要不是用强,我才不会来着穷乡僻壤的呢!”秀秀姐难过的说道。
气氛有些尴尬,她的情绪陷入了低落,我耸了耸肩,挑衅般的问道:“老人们说你克夫,是不祥之人,二叔就是被你活活榨干的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”
“林飞,你欺负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妇道人家,你真的忍心嘛,林飞你要干嘛,你…你太坏了。”
我熄灭了油灯,然后摸黑爬了上去。
“你不怕被浸猪笼嘛!林飞!啊!”秀秀姐喊道。
我深吸一口气,哈哈一笑,然后说道:“秀秀姐,瞧你吓的,开个玩笑而已,别抓着我胳膊了,都掐疼了!”
秀秀姐依旧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,她戒备的提醒道:“真的别闹,要是村里的人知道,把你我浸猪笼就惨了!”
我翻了翻白眼,反问道:“你不说,我不说,谁知道?”
秀秀姐不吭声了,好一会才松开我。
她有些歉意的语气说道:“也是,看看吧,我要是缓过劲来,今晚就肥水不流外人田,要是没缓过来,早晚跑不了的,我保证行不行,咱别闹了睡觉吧。”
我舔了舔嘴唇,嗯了一声,然后平躺在闭上了眼睛。
夜色如墨,窗外时而有几声狗吠声,我一直没怎么睡着,秀秀姐睡得很踏实,一开始说辈分上,礼节上她是我二婶,不能胡来。
可过了没多久,她自己倒是不矜持了,我的半边身子被手脚并用的固定了。
这很不舒服,而她却很享受的蹭来蹭去,还留着甘甜的口水。
我彻底睡不着了,白姐说秀秀姐有秘密,而且不是我看到的那么简单,所以我还是有数的,小心翼翼的我,试着占了一些便宜。
随着我的侵入,秀秀姐不一会就诱人的哼了几声,然后她一把抓住我的手,把我的手硬生生的,从她的短裙下抽了出来,
还掐了我一下,她闭着眼睛说道:“林飞,敢玩你就是禽兽。”
她说完再次控制了我,八爪鱼般的抱着我,我闻着秀秀姐脖子间溢出的香水味,我抱怨了几句,有些不耐烦的让她松开我。
秀秀姐骂了我一句小坏蛋,她有些过意不去了,她说这是白送的,然后主动的凑了过来。
我品尝着甘甜汁水,秀秀姐默许了这种方式的妥协,她似乎是在给我点甜头尝尝。
“甜不甜?”秀秀姐笑着问。
我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,但能听到她语气中的笑意,我毫不避讳的回答:“秀秀姐,你口水还真甜!”
“这还不算太甜呢,只要你保护好我,听我的话,我让你尝尝更甜的味道。”秀秀姐拉着我的手下移。
我心头一震,卧槽,这是在暗示我吗?
“好了,睡吧,不要当禽兽哦!”秀秀姐说道。
房间里沉默了,我心痒难耐,跟猫儿抓的一般,我最终没忍心伤害她,这一夜就在迷迷糊糊中过去了。
次日一早,秀秀姐就叫醒了我,我赖床了一刻钟,然后起来洗漱吃饭,外面雾蒙蒙的,没下雨,但是却是阴天。
白姐也起来了,她暗示了我一个眼神,然后我找借口去了她房间。
白姐让我随便找借口,带秀秀姐去山上祭拜她男人,然后观察秀秀姐的一举一动,回来告诉她就行。
这让我很意外,白姐没解释,还让我拿上房间里的桃木剑和百宝袋,说防身用,现在是白天,有这两样就够了。
我同意了,媳妇的话,无条件的服从……
更让我意外的是,当我走出房间不久后,我趁秀秀姐打扫房间的时候,找了个极其蹩脚的理由,说想山上去祭拜一下二叔。
秀秀姐爽快的同意了,还要去买一些祭品。
我的理由是,我昨晚“睡了”他媳妇,心里没底怕报复,只能烧点纸钱给他花花!
带上百宝袋和桃木剑,今天天气不好,外面也没啥人,村子里很安静,我们需要准备点东西,所以跟着秀秀姐先去村西面扎纸匠那里。
扎纸匠是个独居的老头,性格孤僻,住在村子最西面的林子里,平时靠着扎纸,花圈附带卖一些祭品为生。
秀秀姐拎着菜篮子,我跟在她后面,此刻的她换上了自己的衣服。
漏出了雪白的大长腿,鞋子换上了布鞋,本来要穿高跟鞋,被我否决了,上山还这么骚的去穿高跟鞋,难道不怕被玩死吗?
我走在后面,观察着秀秀姐,遮阳帽带着确实挺好看,虽然今天没太阳,不过她喜欢带,女人嘛,为了美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。
不一会就走到了扎纸匠的林中,三间没有院子的茅草屋,周边摆满了一些新作的花圈,秀秀姐轻车熟路的走进了屋。
“想死我了!小骚货!我…”屋子里忽然传来扎纸匠的声音,但很快我进去后,声音戛然而止!
我皱了皱眉头,秀秀姐面色不太好看,她咳嗽了两声,没好气的说道:“死老头,瞎说啥,老三样,快点,我赶时间!”
扎纸匠看着我干笑两声,准备了起来,我心里有了一丝疑惑,这秀秀姐真是破鞋啊!
但昨夜还给我装清纯,我觉得有点当表子立牌坊的嫌疑。
她从容的游走在男人间,这个人间尤物,貌似真的有些不简单……
我们拎着菜篮子直接去了后山,路上遇到一些村民,他们都对我指指点点,说什么奸夫淫妇的。
要不是我拳头硬,要不是村里现在没人当家,我估计这些人能把我吃了。
在一片闲言碎语中,我们匆匆的去了后山,下过雨的后山上,湿气很重,翠绿的树叶子和杂草,被大雨洗刷的发亮。
而且走了没几步,我就发现,在泥泞的斜坡路上,有着一些清晰的脚印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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