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了个寒颤,也渐渐的想通了一些东西,察觉到了白姐的一些小心思,她想让我接近老婆婆,至于动机,我觉得老婆婆身上,一定有白姐感兴趣的东西。
白姐很聪明,无利不起早的,但现在我想不到是什么原因。
“白姐,救人要紧,那我去求她!”我说完回了房间。
关上门,房间里黑漆漆的,我摸索过去,点燃了蜡烛,然后上香,把香插上,看着盘旋而上的烟雾,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蜡烛摇曳,一闪一闪的,封闭的房间里,莫名的起了一阵邪风,我不断地磕头,但很快就发生了诡异的一幕……
卧槽!我的脖子僵了!
怎么用力也低不下去了,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触手,给硬生生的拖住了一般,我觉得我面前站着一个看不见的人。
“求婆婆救命!后山破庙里的老色鬼,绑走了我秀秀姐!”我按照白姐的交代说着。
话音未落,蜡烛熄灭了,房间的门咣当一声从内二外的打开了,一团雾气在房门口散开,我迷迷糊糊间,似乎看到一个佝偻的黑影,黑影在门口一闪而逝。
我哆哆嗦嗦的站起身,重新点燃了房间的油灯,我看着墙上的画像,愣愣出神。
因为画像上,此刻空空的,上面画着的老婆婆变得黯然无光……
看来这画里,真的藏了一只鬼,那只跟我有些渊源的婆婆鬼。
我来不及多想,至少可以肯定,她对我来说是好鬼,是保护我的,我走出了房间,白姐正在她卧室的窗前,大有深意的看着我,她邪笑着对我点了点头。
我松了口气,白姐今晚似乎来了兴致,她走了出来,说想去后山的入口等婆婆,我不明所以,但媳妇开口了,我不好拒绝,再加上我自己也有些担心。
“等我,我去拿伞。”我跑进屋拿了雨伞。
“把那桃木剑和乾坤袋带上!”白姐的声音在背后传来。
我哦了一声,乾坤袋就是百宝袋,她叫的更专业一些,其实是一个口袋而已。
我拿了乾坤袋和桃木剑,把桃木剑背在身上,乾坤袋系在腰上缠好,我又去了秀秀姐住的房间里。
那里面好像有伞,我都记不清了,因为印象中,都不打伞的。
找了一番,发现雨伞就一把了,于是我只好咬了咬牙,决定男人一回。
给咱媳妇白姐撑伞,出了家门,这是第一次媳妇出门,嫁给我以后,她就在这家里不出去,整日沉迷于双修的快乐中。
大雨磅礴,我很快就再次的湿透了,索性只给白姐遮挡,我站在雨里,在旁边给媳妇撑伞。
白姐面无表情的看着后山,我时不时的偷看她,我们在雨中,聊了几句,我问她为什么让我住在婆婆那屋,白姐只是说,她有她的用意,让我不要多问。
时间一点点的过去,夜深人静,雨终于停了,我收起伞,脱下了身上的衣服,拧了拧水,然后光着膀子站在入口处。
白姐一直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,悠闲的等待着。
“白姐啊,我给你撑伞到现在,你咋一点表示都没有啊?”我无聊的嘀咕道。
白姐呵呵一笑,侧过脸不看我,她语气俏皮的说:“小坏蛋,姐姐人都是你的了,你还不知足!”
我酸溜溜的回应道:“是啊,你人是我的了,可你的心却不在我这。”
白姐沉默了一会,她转过了头看着我,极其认真的说:“想要得到我的心,那你就要听我的,我让你干嘛你干嘛,即便是危险的事情,你也得听我的,你敢吗?”
我拍着胸脯吹起了牛逼,我忽然有些兴奋,白姐不像是开玩笑的,我们是有夫妻之事,但无实际上的爱恋,我想得到她的心。
“好了好了,我发过誓,谁能让我恢复九尾的状态,我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,永生永世缠着他。”白姐再次开口道。
我张了张嘴,还有这样的啊。
“你放心,你说我怎么帮你,只要我林飞能做到的,那就绝对不含糊!”我再次向媳妇表示衷心。
白姐嫣然一笑,她狡黠的对我眨了眨眼。
然后说道:“我需要一些邪物来吸收,而你身上有黑狐的味道,天地间最纯粹的阳刚之精气,你是天然的极品诱饵,吸引一些鬼物对你来说很简单,只是你不知道而已,你以后要做的,就是帮我找到藏起来的鬼物们。”
我听得头皮发麻,我算是明白了。
以后的日子,怕是我白天要伺候她的生理需求,晚上还要替她卖命,出去当诱饵,替她弄一些滋补的鬼物回来,她实际上是想要猎鬼了……
我越发的觉得,白姐接近我目的性越来越强,我的价值似乎在无形中,变得越发的耀眼。
“来了。”白姐指着前面的密林说。
我回过神来,看着白姐指的方向,果不其然,在几个呼吸后,秀秀姐一丝不挂的出现了,她一瘸一拐的往下走,好像受了伤。
我连忙冲过去,秀秀姐看到我的时候,哇的一声哭了,然后死死的抱着我,哭的跟个小孩似的。
我安慰了她两句,看了看山路,我告诉秀秀姐此地不宜久留,然后伸手进口袋,掏出送给她的白纱肚兜。
我亲自给她穿上肚兜,然后背着她回去,白姐什么也没说,但我能感觉到,她有些不高兴。
回到家,我忙碌起来,烧开水给两个女人洗澡,秀秀姐受伤了,腿上流下来不少血。
她两腿一动,就会皱眉,看起来上次的拉伤还没好,这次加重了。
我挨个的给她们洗了澡还有衣服,没办法,秀秀姐回家拿衣服没拿到,我现在也真的不敢出去了。
我想她也不敢了,只能凑合一下,我有点郁闷,昨晚明明让她收拾衣服,谁知道她竟然就拿了贴身衣服。
我找了我的衣服给她穿了,秀秀姐跟白姐差不多,都很高挑,大长腿都特别养眼。
她们都比我高半头左右,虽然我不矮,一米七左右。
秀秀姐穿我的衣服,有点小了,但她没说什么,我给她盖上了毯子,我告诉她今晚我来守着她。
因为知道婆婆鬼存在后,我有点不敢回那个房间了。
秀秀姐很快就睡着了,她看起来很疲惫,被折腾的疲惫不堪,我悄悄的站起身,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。
白姐的屋子里,还亮着灯,显然是在等我,我摇了摇头一阵苦笑,深吸一口气,我走向了房门。
敲了敲门,在白姐应允后,我推开门走进去,然后白姐让我关门,我照做了。
弄完这一切,我直接跪在白姐面前的搓衣板上,白姐都准备好了,我太自觉了。
“知道错在哪了吗?”白姐坐在椅子上端起了茶杯。
我咽了口口水,不确定的回应道:“背秀秀姐?”
一口热茶猛地泼了过来,我猝不及防,被泼洒了一脸,我捂着脸痛快的哀嚎着,太烫了,这娘们要谋杀亲夫!
我在心里骂白姐贱人骚货的骂了一通,爬了起来继续跪搓衣板。
“说,错在哪了?”白姐再次倒了一杯热茶。
我深吸一口气,冷冷地说:“不知道!”
不出所料,白姐的茶,再次泼来,我躲闪了,但被泼了一身,就在此时,外面一阵晃门声。
白姐眉头一皱,而此时房间里的油灯,忽然熄灭了。
白姐尖叫一声,在黑暗里,她似乎慌了,说了句你别多管闲事!
我心里一紧,稍微思考就兴奋起来,卧槽!婆婆鬼来护我了!
“秦小白,你这个贱人,老子今晚非弄残你不行!”我嚣张的扑了过去。
白姐竟然没敢怎么反抗,她只是拼命的挣扎,我心里有了数,一定是鬼婆婆来了,她是在给我撑腰。
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得理不饶人,说的就是现在的我。
白姐不用手段,根本没我力气大,很快就被我撕烂了衣裳,按在桌子上,她恼怒的骂我,但都没还手。
我受了刺激,她越骂我越兴奋,一边教训她,一个劲的喊着她的名字,对她进行言语侮辱。
白姐的挣扎越来越消极,但很持久,非常顽强的和我斗争,她不曾放弃抵抗,哪怕是嘴上的便宜。
每次都是她控制节奏,我有种憋屈到死的感觉,这次终于被我主导了一回,白姐有点吃不消了,一刻钟后白姐骂了我一句,就昏死了过去。
半个小时后,白姐醒了,但已经意识错乱,嘴里呢喃的开始胡言乱语,大半个时辰后,白姐哭了。
她彻底服软了,身上被我巴掌打的全是印记,我第一次把她收拾的这么惨,付出总有回报,白姐看我的眼神,都带着迷离的潮红了。
我在房间里逗留了两个小时后,白姐对我的态度,发生了很大的改变,不再随意的骂我了,她和我的关系,由一开始的不平衡,到现在的趋于平衡,她开始下意识的尊重我了。
也许这就是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原理吧,女人是需要哄得,但不能惯着,不然会养成习惯,时间久了就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了。
在婆婆鬼的撑腰下,我第一次在白姐面前扬眉吐气,痛痛快快的杀了白姐一个片甲不留。
“白姐,服气吗?”我拿起一杯茶,直接学她的样子,泼在了她脸上,唯一的区别是,我这茶是十分钟前倒好的,这样不烫,我只是找回面子和尊严的,不想伤害她绝美的脸庞。
白姐有气无力的打了我后背两下,然后抱紧了我,在我要求下,她半推半就的道了歉,并保证以后不耍大小姐脾气。
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别浪费了!”我坏笑着说。
白姐气的直打我后背,但没几下还是乖乖的就范了,老老实实的趴在了桌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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