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意识的看了眼墙上的画像,再看一眼老夫妻,我咽了口口水,推了晓梦一把,我嘀咕道:“我看见画像上的人了。”
“在哪?”晓梦问。
我指了指供桌两边的椅子,椅子上的老夫妻正在吃香蕉,我咽了口口水,不由得感觉到,一阵头皮发麻……
所有人都吓得倒退一步,包括背对着画像的村长。
“你说什么?看到了我们的老祖宗?”村长激动的问。
我点了点头,告诉他,我有阴阳眼,我可以和鬼沟通。
除了晓梦,每个人都觉得我疯了。
那一对老夫妻诧异的看着我,疑惑的站起了身,走了过来,围着我打量起来。
“村长,他们这是故意诬陷我,我怎么会和鬼物打交道呢!”胡三继续辩解着。
这个时候那队老夫妻坐回了椅子上,消失了。
“年轻人,别说大话了,你们到底有什么证据说胡三有问题?”一个壮汉说道。
我看着晓梦,告诉她那队老夫妻不见了,其实想来这也是鬼之常情,估计都是他们的老祖宗,护犊子嘛。
晓梦指了指胡三的胳膊,说道:“你们可以把他的袖子卷起来,他的胳膊上应该会有刀疤。”
几个汉子半信半疑的把胡三按在地上,在胡三的剧烈挣扎中,果然发现了一道道的刀疤,密密麻麻的,让人从心底发麻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村长颤抖着问。
晓梦也没墨迹,直接走了过去,开口道:“这些刀疤应该是用来喂小鬼留下的。”
说完晓梦又扯开了胡三的另一条胳膊,只见上面也是如此。
“把胡三关进密室!”村长说完对着壮汉们喊道。
胡三的咒骂声在祠堂里响起,渐行渐远。
解决完胡三的事情,我拿出了自己的介绍信,递给了村长,村长看了看,仔细的打量了我几眼,带着我走出了祠堂,在村东头的一口老井旁,我们见到了正在打水的徐医生。
徐医生是个老头,穿着一身黑色衬衫,身体看起来格外健壮,他看了看信,面无表情的带我去了老井旁不远处的医馆,说是医馆其实就是三间连着的竹屋。
我搞不明白,我没见过周围有竹子啊,这三间竹屋是在哪里找的原材料呢?
“请进……”徐医生拉开竹门,非常有礼貌的请我们进去。
我和晓梦都疑惑的走了进去,村长拉住了我,让我拖鞋,我和晓梦一只脚都迈了进去,被他这么一弄,连忙收回腿。
“徐医生是个很讲究的人,进屋都要拖鞋。”村长笑呵呵的解释道。
我和晓梦脱了鞋,四个人走进了竹屋,竹门被拉上了。
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,一张竹床,一张很矮的桌子,桌子边上放着一些蒲团。
徐医生跪在蒲团上,拿着茶壶给我们倒茶。
我呆了呆,日本人?
晓梦不动声色的在桌底下碰了我一下,回应了她,我们都对徐医生的这种生活习惯产生了好奇。
这深山老林子里,怎么会有日本人?
“喝茶。”徐医生说道。
我们端起精致的小杯子,一饮而尽,徐医生笑了笑,将茶在鼻子前闻了闻,然后满脸陶醉的喝了茶,这逼格有点高。
“您是日本人?”我忍不住问道。
村长瞪了我一眼,没好气的嚷嚷道:“胡扯,徐医生是东北人。”
徐医生对着村长笑了笑,说道:“您的药我都备好了,我去拿给您,你们二位稍等我一下。”
两个人站起身走出了这间竹屋,两人走后,我和晓梦围着房间打量了起来,这里的建筑风格,完全是日系的风格,乡下人看不出来就算了,我们可是大学生,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。
十来分钟后,村长和我们打了招呼就离开了,徐医生走了进来,他关上竹门,对我们笑了笑,然后告诉我们,她母亲是日本人,打仗的时候跟着来到了中国,在部队里当军医,不过有一次战斗中被他父亲俘虏了,后来就有了他。
我们又聊了很多事,包括接下来我的实习任务,他让我先休息几天,熟悉一下山里面的环境,多了解一下这个村子,再和他学习。
另外他还问我,是不是可以看见鬼?
我吓了一跳,直到他说村长刚刚说的,我才放下心来,也没什么好隐瞒的,我大大方方的承认了。
他让我明天夜里帮他一个忙。
具体什么事情他没说,我也没问。
徐医生走了之后,我和晓梦关上了屋门,现在我们是夫妻关系,这是我们商量后的说法,这样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。
这间竹屋成了我们的临时驻地,从背包里拿出睡袋,我们早早的休息了。
第二天一早,我俩起床,在老井边刷牙洗脸,说来也怪,这口老井里面好像有人在呼救,当我伸着脑袋往里面看的时候,里面黑漆漆的,什么也没有。
这就怪了!
“你在听什么?”晓梦问我。
我告诉她下面有女人的哭声。
晓梦吓了一跳,不相信的竖耳听了起来。
听了一会,晓梦白了我一眼,没好气的抱怨道:“坏死了,一大早上的就吓唬我!不理你了!”
我皱了皱眉头,难道是我出现了幻觉?
整理完毕,徐医生来喊我们吃饭,按理说这应该是我们自己解决的,可这穷乡僻壤的,连个小卖部都没有,兜里有钱,可花不出去啊!
这个村子的生活很原始,自给自足,对物质的要求不高。
徐医生告诉我,我们的食物等物质由村民提供,这是规矩,在这里的医生,不用干活,只管看病采药,其他的村民会提供。
解决了食宿的问题,我和晓梦在外面打了个电话,还别说,这边的信号真差,我爬到了大树顶,在接收的一格跳动的信号。
我是打给胭脂的,想问问她那边怎么样了。
断断续续的打了半个小时,我下了树,手机也没电了,也没地方充电。
“怎么样了?神女抓到没有?”晓梦好奇的问。
我摇了摇头,吊住胃口,在晓梦即将爆发之前,我告诉她,没有抓到,而且,她们突然消失了。
我心里越发的不安,就怕的是这种情况,两眼一抹黑,什么也不知道,那玩意邪门的很,我很担心,刘菲和娃娃会不会用什么方法找到这里呢?
胭脂虽然一直让我放心,还说神女受伤了,估计躲哪里藏了起来,但我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,但又看不透,无奈,我只能安慰自己,暂时相信这个说法。
八点钟的时候,外面升起了太阳,村口聚集了大群人,徐医生告诉我,这个村子名字叫大柳树村,其实更多的人叫这里胡家村,主要是因为这个村子里,大多数都是姓胡的。
他带我和晓梦去了村口,主要是想和村民们熟悉熟悉,一一打了招呼,也算是认识了,我记性差,刚握手,走一圈回来,又忘了谁是谁。
只能急得几个熟面孔,一个是村长,一个是昨夜被关进密室的胡三,还有胡三他母亲,一个蒙着脸的女人,像是染了麻风病的样子,包裹的很严实。
徐医生告诉我,这个女人是在山里捡来的,村民们都说她是不祥之人,从小就克死了养父养母。
前几年结了婚,没出三天,老公又被克死了,这还不算完,老公是再婚,还带着胡三这个大小伙子,这下又传出了和胡三有了关系。
我很吃惊,这个女人看到我的时候,就走了。
很多汉子都喊她,说玩一会再走,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,可在这里,男人多了,女人没看见几个,也许是缺了,所以我发现很多人都对胡寡妇感兴趣。
村口正在进行赌博,玩骰子,猜大小。
徐医生被村长喊去看病了,我和晓梦在这里和他们交流,其实也就是在看他们玩。
“这小子这么快发出来了?”我问一个壮汉。
那个壮汉挠了挠头,盯着庄家,小声的嘀咕道:“昨晚胡寡妇陪村长睡了呗!自然就放出来了。”
我张了张嘴,晓梦羞红了脸,跑去旁边和一群小孩玩了起来。
胡三边玩边盯着我,手里的大碗不断的晃动,嘴里喊着:“买买买!买定离手!”
胡三还是赌博高手,不一会,就赢了一大堆的票子,有人输急眼了,说把媳妇压上去!
我的天,吓死我了,要不是知道这是人性,我都怀疑进到原始部落了。
就这样的赌注,胡三眼睛都不眨一下,照单全收,还真的就赢了那个人,当时就有人起哄,说拉去屋里!
胡三哈哈大笑,说屋里太闷,于是追着一个小媳妇,有几个壮汉还帮着一起,围追堵截,在村子里被抓到了。
这个女人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,一般姿色,胡三连拖带拽的把女人拉进了村子前的小树林,那个个壮汉也跟了进去,林子里飞起了一大群鸟儿。
赌局也被搁置了,所有人都在观望,男人使劲的抽着自己的嘴巴,后悔了已经。
我皱了皱眉头,本能的想要跟进去,想要阻止,可没走几步,被几个壮汉拉住了,他们小声的说这是规矩,让我不要多管闲事。
我郁闷的说不出话来,自己的媳妇被输了,是我我就去死!
林子里传来女人喋喋不休的咒骂声,哭声,一直到后来的笑声,我很不理解,她在笑什么。
一直到二十分钟后,胡三提着裤子回来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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